申报制度不能只防君子

　　广州“房叔”蔡彬目前因受贿已被双规，其子澳大利亚国籍已被查实。央视称现在的审查制度出现严重问题，瞒报情况严重。不能让审查制度只防“君子”不防“小人”。



央视《新闻1+1》2012年10月22日播出节目《合力监督 双轨“房叔”！》，以下为节目实录：

解说：

一份网络公开举报，广州纪委迅速调查，今天“房叔”蔡彬现出了原形。

片中解说：

经过广州番禺区纪委证实，网帖的反映基本是属实的。


解说：

公寓、厂房、别墅、车库，还有商铺和洋房，一个处级干部为什么会拥有数量惊人的22处房产？

广州市纪委常委 王荣：

当时公布的是21套，经过核查是22套。

解说：

涉嫌收受他人巨额贿赂，涉嫌经济犯罪，广州纪委宣布“房叔”蔡彬还有其它问题。

记者：

那您家有多少房子，您自己不清楚吗？

蔡彬：

我在电话不好说。

解说：

《新闻1+1》今日关注：蔡彬拥有的不仅仅是22处房产？

评论员 白岩松：

您好，观众朋友，欢迎收看正在直播的《新闻1+1》。

十一黄金周刚刚过，在网上就报出了一个非常有黄金含量的帖子，说广州市有那么一位局级干部居然拥有21套房产。在房价不断攀升的今天，大家会感觉，啊，21套房产，太了不得了。仅仅十几天过后，今天下午3点召开了有关部门的新闻发布会，证实网说的基本靠谱，唯一不靠谱的是21套房产变成了22套房产，这位“房叔”也就被双规了，咱们一起去看一看。

广州纪委新闻发言人 梅河清：

蔡彬在担任番禺区公安分局副局长，番禺区城管综合执法分局局长政委期间，涉嫌利用其职务之便收受他人贿赂，有经济问题。违反规定，经商办企业等重大违纪问题。目前，番禺区纪委已经对蔡彬进行了立案调查。

解说：

早在上周就有媒体报道说，今天广州市纪委将会召开一个新闻发布会，公布对广州市管理综合执法局番禺分局政委蔡彬多达22套房产的调查情况。今天下午发布会召开，最新消息是被称为“房叔”的蔡彬已被双轨。

广州市纪委 王荣：

当时公布的是21套，经过核查是22套，这个已经查清。他的儿子确实澳洲籍，其它的案件情况正在进一步调查。

解说：

一篇帖子让“房叔”蔡彬迅速成为众所关注的人物。本月8日的这篇网络发帖称：番禺一个城管队长就有20多套房产，广州的房价怎能不高？并进一步披露：蔡彬2002年之前在番禺公安局，2002年后到番禺城管当队长，其本人及妻子时丽英、儿子蔡展培名下登记的房产达7000多平方米，有别墅，有复式洋房，有临街商铺，还有厂房。同时，这名举报者还提供了广州市房管部门制作的个人名下房地产登记情况查询证明。证明显示蔡彬极其家庭成员共有20几套房产，部分房产的图片也被公之于众，一时间大家议论纷纷，该举报是否属实？蔡彬哪里来的这么多房子？10月10日上午，广州市纪委在官方微博首次对该事件做出回应，表示已成立调查组展开调查，不到12小时，广州市纪委又发布微博，称初步查实蔡彬家庭房产数量与网帖所列数量基本一致。第二天广州市纪委公布：蔡彬已被停职，正在进行下一步调查。而当事件被曝光之后，当事人蔡彬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曾经失口否认。

(电话采访)

来源：新华社《中国往事》

蔡彬：

那肯定不是属实，如果有那么多的话我肯定很高兴。

记者：

您看到他贴了几张图片上来，是广州市房产档案馆的，这个都是假的是吗？

蔡彬：

没理由查得到这个事，牵扯到那个事怎么样去查的，还有好多都是假的。

记者：

一共有列了22项，22项当中有多少是假的呢？

蔡彬：

我现在还没查清楚，我看那个网也看不清楚是什么。现在我的心态是很平和的。

记者：

您家有多少房子您自己不清楚吗？

蔡彬：

我在电话不好说。

解说：

广州市番禺区纪委表示，蔡彬在2011年和2012年申报的其本人持有房改房一套，儿子持有自建房一套，与纪检部门核实的情况不符，存在严重瞒报行为。

(字幕提示：2012年10月12日新闻

广州市番禺区纪委副书记 新闻发言人 郭轩宇：

要说明你的这个房产的来源是怎么来的，财产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买的？什么时候买的？第二个呢，有一些没有向组织申报的呢，我们也要从党员领导干部廉洁自律角度要让他本人解释清楚，为什么没有报。

解说：

此外，除了数量惊人的房产，今天的发布会还披露蔡彬被查出涉嫌收受他人巨额贿赂，涉嫌经济犯罪，以及在任职期间非法从事经营和房产出租的经商行为。

白岩松：

第一个感觉是“快”。8日出帖子，22日下午3点已经开新闻发布会了，这位“房叔”已经被双规了，第二个字就是“猛”，猛在哪儿呢？想想看在目前房价的状况下，人家一个拥有7000多平米的22处房产，可这真够猛的。但是不管怎么说，他已经倒掉了。

我们来看看他涉及到的问题。第一个涉嫌收受他人巨额贿赂，而且是从公安局的副局长一直到现在的这个位置。涉嫌经济犯罪，不知道他也是不是也是带罪在被提拔，这是经济问题。第二个涉嫌在任职期间非法从事经营和房产出租。这等于说他是非常明目张胆地在做着，甚至连一点畏惧都没有，出租每年看报道一百多万等等就这样挣着。根据广州市的有关规定，违反了党员领导干部不得从商的规定，不得经商的规定，涉嫌违纪，前面有违法，这有违纪。我觉得他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官德上严重的靠不住，为什么呢？公开撒谎，第一个向党和组织撒谎。想想看，他在财产申报的时候说自己只有2处房产，显然这是撒谎，应该是22处房产才对。第二个向人民撒谎。因为当这个帖子的事情出现之后，有记者采访他的时候，他说我要真有这么多我就高兴了。今天他还高兴起来的吗？我觉得他只有一句话可能说的是实话，那就是记者问他，你到底有多少房产你都不知道吗？他说我在电话里不好说，他可能真不好说，房子太多，记不清了。

我们来看看，如果这些房子是你的，你记得清吗？我觉得这得念绕口令才能把他的这些房子记住。我估计“房叔”在这点上来说是诚实的，他可能是真记不住。但是不管怎么说已经倒掉了，那今天下午3点的新闻发布会开的是真够快的。我们赶紧连线一下当时在现场的本台记者公海全，公海全你好。

本台记者 公海全：

你好，岩松。

白岩松：

今天的新闻发布会一共用了多长时间？大家的关注怎么样？人多不多？

公海全：

今天的发布会，前后加上记者提问环节总共持续了一个小时，应该讲各个媒体对这个发布会的关注度是空前的。我们知道今天这个发布会，实际上是广州市纪委监察局，还有预防腐败局一个例行的新闻发布会，每个月的20日，广州市纪委、监察局，包括预防腐败局都会召开这样一个发布会，因为这个月的20日是星期六，所以就顺延到了今天。今天其实很多媒体都是揣着对蔡彬这个案件的关注来到这个发布会现场的。

白岩松：

其实可能没太出乎大家的预料，但是我相信现场的记者一定非常关心，就这样的一个处级干部，虽然是局长，但是22套房产，他的资产哪儿来的？包括这个问题之外，记者还在关注什么焦点问题？

公海全：

实际上现场的媒体记者在发布会开始前，多多少少大家互相都有些沟通，蔡彬这个案子显然是今天发布会的焦点。可是非常遗憾的是，在发布会正常通报这个阶段，广州市纪委常委梅河清，还有纪委的常委王荣新闻发言人并没有向媒体通报蔡彬一案最新的进展，是在记者这个提问环节才向大家做了一个回答。

刚才您的问题，很多人也有疑问。从梅河清透露出有限的信息来看，蔡彬的月收入在一万块钱上下，他的爱人原来是番禺区工商联的办公室主任，现在已经退休，也就是说家庭的综合收入与这个估值4000多万的22套房产显然不成比例了。现在番禺区纪委专案组的初步调查也证实了这一点，就是说蔡彬在任番禺区城管局长、番禺区城管综合执法分局的政委期间涉嫌收受他人的贿赂，同时违规经商办企业这样一些违法违纪的行为。所以鉴于这些问题，蔡彬现在已经被双轨了。目前专案组还在进一步的调查当中，广州市纪委今天也表示及时地向社会公布调查的最新的进展，我们下一步也会继续关注这个情况的最新进展。

白岩松：

好，非常感谢公海全给我们带来的极具现场感的介绍，谢谢。

其实大家可能会很着急，觉得不太解渴，究竟这涉及到4000多万的，跟他的工资收入，两口子的工资收入，包括家庭的不太相符，钱哪儿来的。其实大家一方面没必要太着急，从这个帖子到现在仅仅是14天的时间。另外，我觉得大家也可以换一个角度去思考，今天这样一个记者招待会其实已经给了我们一些路径去思考他的钱可能哪儿来的。

我们再回到刚才的第一点上来说，涉嫌收受他人的巨额贿赂，这当然是一种来源了，因为这是涉嫌经济犯罪。另外还有在任职期间非法从事经营和房产出租等经商行为。钱滚钱，可能也是一种来源。

另外，毕竟才14天过后，也给有关的部门继续查的时间。

接下来我们就要去关注的是，蔡彬是什么样的人呢？猛到什么地步？本事怎么会这么大呢？

解说：

房产总面积近7000平方米，总价值达4000万。能拥有如此大规模的房产也难怪蔡彬被网友们戏称为“房叔”。根据公开资料显示，在2000年以前蔡彬任广州市番禺区公安局副局长，2000年至今分别担任广州番禺区城管执法分局局长及政委职务。纵观这样一份履历表，蔡彬似乎没有能够创造巨额财富的机会。而据网帖爆料和番禺区纪委证实，其实在22套房产中，属于蔡彬名下的只有一套，即与妻子时丽英共同拥有的一套240平方米的多层住宅，其余房产均在蔡彬的妻子和儿子名下，然而正是对于这些并不在自己名下的房产，蔡彬却在其每年的官员财产申报中进行了隐瞒。

字幕提示：2012年10月22日新闻

片中解说：

从2011年起，番禺区委组织部要求全区处级干部每年申报本人、配偶、共同生活子女的房产情况。蔡彬2011、2012年均申报其本人持有房改房一套，儿子蔡展培持有自建房一套，与纪检部门核实的情况不符，存在严重的瞒报行为。

解说：

那么除了蔡彬，其妻子及其他家庭成员的收入又能否负担的起这些价值4000多万的房产呢？

字幕提示：2012年10月22日新闻

片中解说：

蔡彬今年56岁，正处级，工资待遇约每月1万元，蔡彬的妻子时丽英曾任番禺区工商联办公室主任、秘书长，根据级别其工资待遇低于蔡彬。

解说：

按照职务级别，蔡彬的年收入应该不会超过12万，夫妻俩人也应该最多不会超过24万，这显然与22套价值4000多万元的房屋财产差距巨大。而据媒体报道，蔡彬30岁的儿子目前虽不能确定工作单位，但其为澳洲籍的身份却已被查实。

白岩松：

其实整个蔡彬和他的妻子所拥有的这样22套房产并不是说藏着、掖着到深山老林里根本发现不了。举报者也恰恰是通过广州市房地产的档案馆就查到了他们的资料，而且在这22处房产里头用的名字大部分就是时丽英，也就是他的夫人，另外还有蔡展培，是他的孩子，都是用着具体的一个名字，在房地产的档案馆上直接就能查得出来。而这个时候让人想到的就是，他当初向组织上申报的时候自己的房产就只有两个，那么可能很多人都会思考，申报了然后就认了，难道我们的申报制度是只防君子不防小人？可是你真正要抓的就是小人，如果要是君子的话，你防他也没有用，人家是君子。但是像这样只报了2处房产，却背后有22处房产，为什么没有深一步的调查，而且这种调查并不是非常的费劲，稍微细心一点的网友就把这事给办了。

接下来我们针对这个情况，就要连线一下北大廉政建设中心的主任李成言，李主任你好。

北大廉政建设中心主任 李成言：

你好，岩松。

白岩松：

您怎么看待这件事情之后大家的疑虑，就是说申报的时候只有2处，可是用不太费劲的角度一调查22处。这个将来我们怎么去扎紧我们这样工作的篱笆，不能让它变成走过场？

李成言：

我觉得像“房哥”这件事，联系起来看，又有“表哥”，又有“烟哥”，又有等等其他各种不同渠道反映出来的一些腐败问题，都值得我们高度的重视。我是觉得在这个情况下，没有别的出路。第一，只有充分的去发挥媒体的作用，给他一个法律的平台，让大家都能够去举报贪官，我想这个作用是相当巨大的。另外，根据这样一个腐败的信息，我们又可以看出来，我们对贪官的举报，应该说力度还是很大的，但是还不够，我们还要进一步地加大舆论举报这样一个支持力度，要给举报者一个重奖。如果有了这样一个重奖，我想我们的媒体举报、网络等等这样一些媒体举报会取得更好的效果。因为这个“房哥”的事情已经足以告诉我们，这个力量是强大的。我觉得这是我们值得关注的。但是我们这个方面的制度还不是很完善，我希望下一步一定会更进一步地完善这个体系，更好地去对举报者给予重奖，我想下面的贪污、腐败的一些官员就可以更多地发现。

第二个，应该注意再一次的验证了财产申报制度必须尽早地建立起来，而且要出台一个财产申报法。如果没有财产申报法的话，我想这些“房哥”的问题恐怕也不会得到有效的处理，因为一定要走向法律的过程。

白岩松：

李主任，没错，您说的这个走向法律的过程，恐怕很重要的一点在于说我们不是没有现在的这样制度，可能也在申报，但是由于他没有公开和更加透明，使社会监督跟他无法形成一种合力，这个效果没那么好。“房叔”这一点，恐怕给我们的提醒很重要的一点在这儿。

李成言：

对，所以我觉得必须形成法律的一种强制才能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因为我们过去的制度，不管是处级也好，以及高级干部，我们都有各种制度、各种规章都在规定他们年底了都要申请他们的财产，但是申请了只是走一个形式。我看到一个湖南郴州的一个副市长就说过，每年的申报我基本就不把它放在眼里头。

白岩松：

就是我刚才说的那句话，这变成了只防君子不防小人了，可是我们要抓的就是小人。

李成言：

这样是不行的，不可能解决问题。

白岩松：

好，李主任，一会儿这个问题我们可以细谈。

接下来我们要关注一下其实说到监督的时候，大家应该已经能够看到，我们现在由于互联网的这种出现，加上各种举报的渠道，监督正在形成合力，但关键是怎么样给形成合力的监督以更加有力的震慑力，让很多的官员不是不想干坏事，而是不能和不敢干坏事。来，我们关注一下。

解说：

越来越多的案例表明，网络举报正在中国廉政建设中扮演着重要角色，一张看似无形却力量巨大的天网正在互联网上铺开。蔡彬事件就应该反映了广州市纪委对网络举报的重视，而同样重视网络举报的还应该包括陕西省纪委，9月21日他们也公布了对拥有无数块名表的陕西省安监局局长杨达才的初步处理结果。

字幕提示：2012年9月21日新闻

片中解说：

调查表明，杨达才存在严重违纪问题，依据有关纪律规定，经陕西省纪委常委会研究，并报经省委研究决定，撤销杨达才陕西省第12届纪委委员、省安监局党组书记、局长之任，同时根据处理结果，纪委部门还将对调查中发现杨达才的其他违纪线索进一步调查取证。

解说：

10月9日，陕西省安监局也表示，杨达才存款涉及银行达20多家，目前相关部门正在逐家进行核实，如有结果会及时给公众一个交待。10月初，中国反腐败协调小组第22次会议召开，会议强调，要始终保持查办违法违纪案件的强势劲头，绝不让任何腐败分子逃脱党纪国法的惩处。而如今，随着网络举报平台的日益健全，老百姓也终于有机会提供情报线索进行监督。今年6月，中纪委便表态，注意核查新闻媒体和网络舆情反映出来的案件线索，重视发挥包括网民在内的广大人民群众的监督作用。

白岩松：

在这个“房叔”这件事一出来之后，我听到了一种声音，有点不太开心，说你看看，你看看，又是网络在监督最后起到了作用，我们党内的监督为什么没有起到这样一个作用呢？这个问题，A面可以思考说它对，但是B面我觉得更该思考的是，本身网络监督就是监督的一部分，最重要的就是形成监督的一种合力。那么我们想象一下，如果全靠内部，那美国尼克松的“水门事件”不也是被媒体曝光才出来的吗？关键是不管什么渠道去举报这样一种问题，党内的监督要迅速的重视，最后形成一种合力。

我们不妨看一下党的十七大报告，其实已经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完善制约和监督机制，保证人民赋予的权力始终用来为人民谋利益。确保权力正确行使，必须让权力在阳光下运行。”最关键的是这句话，“落实党内监督条例，加强民主监督，发挥好舆论监督作用，增强监督合力和实效。”我觉得这次“房叔”以及之前的“表叔”，还有“烟哥”等等被拿下，就是这种监督合力的一种重要的举措，因此它不是问题。我们真正该思考的是，我们党内的一些制度，比如说像财产的申报等等，今后可不可以公开，让这种监督合力的效果变得更好。这一点我要向北大廉政建设中心的主任李成言请教。李主任。

李成言：

你好。

白岩松：

您觉得刚才我们已经谈到了这一点，你说将来要用法制这样的去规范它很重要的一点是，我们党内的这种监督是不是要更加公开和透明，让各方面的监督能够更加有力可使，有劲使得上，能够去发挥自己的作用？

李成言：

我觉得这一点，应该说我们党从十七大乃至十六大以来，这十年我们在不断地加强党内的监督，而且出台了各种制度，包括廉政准则都在不断地强化它的落实，确实起到了很好的效果。比如说十七大以来，我们有66.8万余人受到党纪、政纪的处分，其实这些党纪、政纪的处分主要就是针对一些官员在各种表现，包括工作作风，包括他们的腐败问题上出的问题，然后很多人又送到了司法，得到了司法的处理。我觉得我们的成就还是巨大的，我们的力度也是不小的。但是问题肯定还会存在，而且还会严峻的存在，我们就应该觉醒，我们知道腐败问题是严峻的，那下一步一定是给我们十七大以后提出了尖锐的一个问题，我们下一步的改革肯定是在这个空间里边要加大它的力度改革力度，使我们的真正监督，包括制度化监督，包括民众的媒体监督真正让它阳光化。我想这些问题会随着发展一定会深化起来，会得到一个有效的、合理的、科学的解决。

白岩松：

好，非常感谢李主任给我们带来的解读。

其实还是要回到十七大报告所说的“增强监督合力和实效”这句话将来更有效的落实上。其实现在党内会有它的监督，但是怎样进行一种制度的变革，然后使我们的官员不是不想干坏事，而是不敢和不能。

另外，比如说通过公开和透明这样一种方式，让党外的监督，让舆论的监督，让群众的监督最后都可以有劲使得上，这样的话，长期的反腐倡廉的工作会取得越来越好的效果。我想网络就是一种手段，我们既然拥有了这样一种手段，为什么不能为这样的一个手段插上更加有力飞翔的翅膀呢，我们希望“表叔”、“表哥”将来都不太敢了。